“不一样的，他们现在是替钱做事，没有忠诚度的。”张杰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今天这顿饭，我看出来了，嫂子她们，包括今天那何曼妮，那是真儿喜欢你；凌风、吴言，对你是尊重你；罗皓和另外六人，主要是合作关系，有一点点敬畏；至于新来的五人，估计没见识过你的本事，完全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应付你。”
“那又如何？”叶天心不以为然：“每个人有他自己的思维与情感，我又控制不了。”
“至少可以提高他们的归属感啊。”张杰道：“再说，省钱啊。你现在的开支太大了，凌风他们十二人，一个月便是一百二十万，钱像流水一样出去了。”
“账不是这么算的。正是因为他们在这里，我的其他生意才稳定。像文玩，我估算了一下，一个月最少赚五六百万。”叶天心解释道：“但如果没有凌风他们，文玩界根本玩不下去，因为控制不住货源。”
张杰还想坚持自己的观点，一对背影进入叶天心眼帘，叶天心快步走了上去，叫道：“罗继辉，文雯。”
两人闻声转身。罗继辉道：“天心，散步啊。”
“进展蛮快嘛！”叶天心打趣：“放暑假都舍不得回家了。”
“要你管！”文雯笑着回敬道：“我不能让你把他带坏了！像你，三妻四妾，花心萝卜！”
“这叫个人魅力，你的男朋友没这魅力，学不来的。”叶天心很轻松便应对过去。
“这位同学是？”文雯没有接他的话，看着张杰有些戒备地问。
“我表弟，张杰。”
“我们见过的。”张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