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心和周婉婷安静地听着，直到他说完，叶天心问：“我们萍水相逢，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老人坦然道：“因为有缘，也因为你们身上的鬼气。”
“鬼气？”
“天地有元气，练武者习之，叫作内力，鬼吸收了，叫作鬼气，也有一种说法，称作灵能。鬼气是阴气，一定程度上能够抵挡阳气，让鬼可以更好地生存。”老人解释：“因为人的特殊性，与鬼呆在一起，能够自然地吸附鬼身上的鬼气；但人属阳，如果没有特殊的办法调和，鬼气损阳寿。”
“您想帮我们化解我们身上的鬼气？”
“你们身上的鬼气并没有对你们造成损害。”老人摇头：“所以我推断你们一定有你们的办法，用不着我来化解。而且我也化解不了，就在刚才我已经尝试着出手，但差点受了反噬，还是小兄弟你救了我。”
叶天心不解：“您说您之前差点走火入魔，是因为您在化解我们身上的鬼气，那为什么我们没有丁点儿感觉？”
“鬼气如丝，抽丝剥茧，十分轻微，没有练过这方面的功法，是感觉不到的。”
“那您告诉我们这些，本意到底是什么呢？”
老人的脸上升起期待的神情：“江边牧鬼人，代代有传承，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学习的兴趣？”
叶天心很直接：“有好处吗？”
“当然有。”
“有约束吗？”
“没约束。”老人摇了摇头：“因为我已经有了徒儿，用不着再要求你们什么了。”
叶天心笑了起来：“有好处又没约束的事，为什么不搞呢？”
“我也是有私心的。”老人很坦然：“我是看中了你们的潜质，想为我徒儿结份善缘。”
“不明白。”
“很简单，以后如果我徒儿遇到什么事情，你们又能够施以援手的，出手帮帮就好了。”
“您这么看好我们？”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笑道：“老夫的徒儿与你们年纪差不多，应该可以成为朋友。他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便会过来，每晚的子时我都会在这里教授他，你们有空的话，不妨在这里等一等。”
“好啊，我们也希望聆听您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