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月没有死,他跳下去的地方,有绿化带的缓冲给他稍微垫了一下,只是摔断了一条腿。
简泽见黑衣人无功而返 ,一副瑟瑟发抖受到惊吓的样子,纠着他领子道“什么?你把他杀了?不是说让你取他腺体吗?腺体了!”
简泽也慌了,杀人的话这就上升到刑事案件了,到时候想掩盖怕
是也掩盖不了了。
黑衣人哆哆嗦嗦伸出手:“老板,钱。”
“你还想要钱!”
黑衣人闻言道:“老板,是你找到我的,你不能这样啊。”
“我有让你把他逼死吗?”
“我怎么知道他性子这么烈啊!”
宁愿死都不就范。
简泽一脚踢翻他:“叫你去取腺体!你精|虫上脑,怪得了谁!”
李玄衣的手机响了起来,简泽一看是疗养院发来的消息,说是秋山月无故跳楼,发现时候无生命危险,但是腿部受伤的厉害,有骨折的风险。
简泽窃喜,没死就好,回了句“收到。”将这条短信删了。
黑衣人蜷缩成一团窝在简泽的书房内。简泽踢踢他:“再给你次机会,把他腺体取出来,我许诺给你足够的钱,让你远走他乡。”
……
李玄衣揉揉发疼的太阳穴醒来,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在,看一看表,时间已经到了十点,最近他每日都睡的很沉,睡梦中还时刻传来袅袅的蔷薇花香,他不知道的是,这香味是简泽半夜为他点的薰香,为的是巩固加强对他的催眠。
“阿泽”?
他下楼四处寻找简泽,简泽佯装成刚刚准备为他做早餐道:“你醒了?我给你准备早餐。”
“别忙了 最近起的迟,我得去公司了”。
李玄衣给了他一个吻,简泽扣住了李玄衣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他眼里水光莹莹,他动情了,李玄衣将他推开,气喘吁吁。
“我得走了,太迟了。”说话间转身欲走。
简泽从背后拥抱住他:“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真正正的在一起啊。”
简泽拍拍他的手:“总有一天。”
简泽想:只要秋山月的腺体还存在一天,我们的那一天就不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