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拿起打雪，是以前听春阁的头牌，这个梳妆台是我生前的最爱。”
听到这里，他们就明白了过来。
这只女灵是一个青楼女子，这样说来，就解释的通了。
宋明想了想，说道“你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还有，现在已经不是你所在的那个年代了。”
很多灵在悠长的岁月里过的混混沌沌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何时，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宋明必须得问文雪。
文雪忧郁的看了宋明一眼，说道“我其实是知道的，我已经是一只灵。
我以前生活的年代是清朝，现在的世界，已经没有朝廷，没有皇帝了。”
听着文雪清醒而坦白的话，宋明很难想象，一只等级这么高的灵，竟然还保持着这么平和的心态。
文雪不是主动的性格，宋明继续引导她说出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