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秦诏诏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几日因为韩非留得痕迹太多了,都这么些天还没消掉,所以她不好意思再让小芹侍候她洗澡了,所以这几天她都是自己一个人搞定的,所以她一时真的没搞明白小芹说的是哪个。
“ 就是那件您让伶婆婆给您绣的那件您还说它是什么稀有文化证物那件!”小芹着急的说着,那样子一看就是又要掉豆子的前兆。
秦诏诏愣了一下,忙说道:“小芹别急,就一件月土兜儿嘛,没事儿没事儿,回头咱再找伶婆婆绣一个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小芹却不这么想,秦诏诏一切的东西都是她来打理得,如果出了什么纰漏肯定是她的失责,而且丢掉的还是贴身衣物,要是少爷回来了知道了可怎么办?
“小姐,怎么能这么说呢,那可是涉及女儿家得隐私之物得东西,如果将来被其他别有居心得人得到了,那可怎么办?这可是大事儿!”小芹说着说着金豆子又来了,秦诏诏头都大了,老天爷啊,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人啊,有了政教处主任的风范就算了,还有着林妹妹的脾性,动不动开哭,秦诏诏无奈得赶紧想衣服哪儿去了,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她愣了愣,对着小芹说:“不用找了,我知道衣服在哪儿了!”
小芹挂着金豆子哭兮兮的问道:“在哪儿?”
秦诏诏罕见的红了红脸,骂道:“被一只癞□□偷走了!”说完见小芹还有刨根究底的样子,连忙说她饿了,将她打发去做好吃的去了!
待小芹走了后,秦诏诏才深呼一口气,庆幸终于躲了一劫,想到这儿,不禁又怨上了那只臭“虾(ha)蟆”,从枕头下摸出一沓封纸和两绺绑在一起的头发,还有一个黑不溜秋的石头块,秦诏诏将纸封中的纸拆开了,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遍,其实她这几天早就把这些纸看完了,知道韩非此次去齐国是因为嬴政安排的,他有他重要的事要做,他不是她一个人的,他有自己的抱负和他的国家子民,可是……一声不吭的就跑了这算什么?而且还是在那个之后,算不算拔*无情?哼,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想着,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将东西一股脑儿的扔在床上,坐着堵了会儿气,又慢慢将那对东西抱在怀里,小非非,你要早点儿回来啊……
窗外的疏阳稀稀点点的跃进房里,像是思念的心弦无限拉长,和着阳光,希望能够传递到遥远的心上人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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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身黑色绒装的卫子龙驾着马车走在冰天雪地的大道上,突然听闻马车内传来打喷嚏
的声音。
“主子,你没事儿吧?”
车内传来一个淡漠如冰的声音,“无妨,赶路吧!”
卫子龙听后,加快了车速。车内,韩非一身紫色大氅披在身上,他放下手中的书,从怀中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小巧方正的粉色衣物,摸上去还带有他的体温,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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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看着偌大的宫城,突然觉得今年仿佛格外的萧条……
“赵高”秦王看着眼底下雄伟的建筑群,说道。
“奴才在,主子!”赵高其实身形也算修长,只不过他常年弓腰弯背的,所以看起来就不太好看。
秦王摆摆袖子,赵高就立马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扶着秦王下着大理石梯。赵高身为总管太监才刚刚几个月,可是秦王就是格外的看他随眼,不为其他,只是因为赵高知道凡事不多问,只是本本分分的做事,而且无论他吩咐他干什么,他都是照做,从来不会越雷池一步,这样的奴才他才用的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老花:辣眼睛!
韩非:别看!【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