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朝默认。
“的确有可能。可是她刚刚把锦囊给我时说的那番话,我之前竟是小瞧了她。回想我昨晚在她面前故意掉下那枚锦囊的时候,她面上竟然也是分毫不露。古栈说起来雄踞北方,收编了塞北关外许多夷族,其时扶余、北狄举族来降,先皇春猎,鲜卑、漠河遥相敬拜,何等盛势,可是算起来那也是快半百年前的事了。”北非暝感叹道。
连朝接下去:“尤其是这些年,古栈君主庸懦,朝内也是党羽林立、各有所图,面上看起来风光,也不过是祖宗基业荫蔽,内里其实已是很不堪了。尤其是颍水一战,竟然闹得临阵换将,最终惨败,可见也是天命不佑。所以主上现下虽不动手,也只是耐心等一个机会罢了。”
北非暝不应答他,而是起身往回走。
“属下有罪,属下失言了。”
“哦?”
“属下妄自揣度圣意。”
北非暝对此不置可否,从某种意义来说,连朝不算猜错。但是他却不止在意这一点:“那你对我北苍是如何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