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话题越偏越远,陆渊眼角一跳,试图力挽狂澜,“能不能不翻旧账?”
“你还凶我!”
陆渊:“”谁说只有女人不讲道理的,站出来,决斗!
等到冉染闹腾够,陆渊发誓会给他糖果补偿他后,冉染才委屈的转移话题,‘‘阿渊,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陆渊心头一紧,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他推开面前的文件,把视频拿到面前,低声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
冉染未受到刺激前,是公认的天才少年。那时的冉染格外冷漠,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
仿佛只是一介过客,平静的观察这个世界。后来发生那件事,天才少年彻底陨落。他变成了单纯可爱的冉染。
他不再抗拒身边人,却把自己封闭起来。
“没”冉染小脑袋低垂着,似乎十分失落,“今天我看见了魏泽钰和一人在床上打架。那人他好凶的!”
陆渊:???
冉染语气里满满都是羡慕,“他把魏泽钰身上挠了好多条痕迹。我都不会我怎么这么没用!”
冉染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多么羞涩的话题。陆渊原本的担忧直接化作震惊。
这几人每天给他的宝贝看见些什么。冉染这么单纯可爱,他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不知道关门吗!
陆渊坐不住了,淡定的安抚了冉染几句,扭头就去了车库。
冉染嘟着嘴,迈着小短腿扭着小一屁一股又哒哒哒跑到了冉惊语房间里。
“鯨鱼!”他一进去就扑进冉惊语怀里撒娇,“阿渊是坏蛋。”
冉染脑海里没有骂人的话,翻来覆去都是这一句。冉惊语耐心的听着,从未打断他。
“乖!父亲是大坏蛋,爸爸不哭。”
“我不和他好了。”
冉惊语:“”这可能不太行。与其让陆渊再次祸害他,冉惊语决定,还是让自己饿爸爸去祸害陆渊吧。
“爸爸,以后讨厌父亲的时候,就不准他进你房间。”
冉染湿漉漉的小眼睛写满了无辜,对着手指,“可是他会翻窗。”
“把窗户锁了。”
“可是我又舍不得!”
“”算了!冉惊语放弃了。他这个爸爸偏心给他糖吃的父亲不是一天两天了。等到冉染撒娇撒够了,又开
心的爬上了冉惊语的床。
他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来,“鯨鱼,快来陪爸爸睡觉觉。”
冉惊语联想冉染和陆渊视频内容,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浑身都写满了拒绝。
“我还要去看看吴叔叔。”
“吴叔叔?”冉染已经困了,帯着小哈欠,蹭着抱枕,“鯨鱼认识他吗?鯨鱼”
冉染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自动消音。冉惊语不再出声,抬手把冉染的胳膊放进了被褥,目光幽深。
与其痛苦的活着,他倒宁愿冉染永远这样自由自在的活着。
“爸爸晚安。”他低头亲了亲冉染的额头,才起身悄悄帯上了房门。
他去吴瑞瑞房间时,吴瑞瑞还没睡,正躺在床榻上剧烈的挣扎着。
“吴叔叔。”冉惊语瞳孔猛的一缩,抬手打开房间里的吊灯,就看见吴瑞瑞浑身去了不少红斑,身体滚烫。无数冷汗从吴瑞瑞额头掉落。
这是
冉惊语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急急忙忙下楼叫住魏琛,“得去医院!”
“你怎么了?”
“不是我!”冉惊语快速穿上外套,“是吴叔!他海鲜过敏!”
原本坐在一旁等着魏琛上药的魏泽钰受惊的站起身。吴瑞瑞海鲜过敏,怎么会?那些年,吴瑞瑞都挺爱吃海鲜饿。
他到房间抱起吴瑞瑞时,吴瑞瑞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已经没了呼吸。
171丁山丁山 ,,
i而i而
魏泽钰声音有些颤抖,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
等到他上了车,他才低声凑在吴瑞瑞耳边询问,“你怎么会海鲜过敏,你不是”
“魏泽钰!”吴瑞瑞疼得快没了力气,用尽浑身力气艰难的吐出一句,“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我再也不会因为你,委屈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