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么倔强!冉惊语,我不心疼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原本已经从疼痛中苏醒的冉惊语听见这句话,颓然的扭开头。
他不敢去看魏琛冷漠英俊的脑袋,只用一个后脑勺对着魏琛。
“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偷偷去看父亲。魏琛,你可以放心了。不用在这里执意守着我。”
魏琛冷着脸捏住冉惊语的手腕,看见上面斑驳的血迹,冷笑:“冉惊语,你以为我会错过你这么狼狈的时刻?你以前不是挺傲么?如今还不是可怜的任我玩弄。”
冉惊语,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开,我要在这里看着你痛!
只有体会到痛,你才会明白我到底有多么恨你。”
魏琛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剥开了冉惊语的心脏。
恨他?他为魏琛做了那么多,这人竟然恨他。
接下来几天,魏琛果真都守在这里。最开始冉惊语以为实验只需要注射一两次,后来才发现,医生每天都会给他注射不同颜色的试剂。3
他每天都在清晨被推进实验室,但是傍晚才会被推出来。中途他也不会吃饭,主治医生给他输送营养液。
短短三天,冉惊语就瘦了一圈。他的手背和手臂,还有大腿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斑驳痕迹。
这些药剂中,有一种红色的,每次注射进去手臂都传来要命的灼热感,他身体差点扛不住那种疼痛。
幸而……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大碍。每日照顾冉惊语的护士趁着魏琛不在的间隙给他讲过,他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大碍。
虽然医生没有研究出最适合冉惊语身体的方案,但是会对宝宝造成伤害的地方全部规避了。6
痛苦的实验日子没有尽头,转眼就过去一周。
每七天是观察数据的最佳时机。护士解开了禁锢冉惊语四肢的锁链,“你别乱跑啊。你才做了实验,活动范围太大会被保镖认做逃跑,到时候后果很严重。”
说到这里,护士叹息一声,拿隔壁疗养院过来的人举例子。
“几天前,疗养院那边有人趁着天黑一个病房一个病房找人,恰好倒霉的被家主撞见了,受了不少惩罚。
昨天他还听说他被人保镖打了。”
会挨着找人?冉惊语心口闷痛,忽然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他望着护士的眼睛,低声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护士不知他为何这么问,温柔的给他手腕敷药。“好像叫什么染……”
冉惊语眼眶蓦然一红。他没等护士给四肢磨破的伤口处理,问好关押那人的位置,起身就跑。
他到时,透过玻璃窗,一眼就看见狭小的房间里,冉染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摆明就是被人欺负了。
魏琛怎么能这样对他的父亲。
冉惊语顾不得这里到处都是魏琛的耳目,抬手狠狠的敲着窗,哽咽道:“爸爸……”冉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