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固执己见,周越送他回去时,咬牙切齿的把一大推需要擦拭的药塞进他怀里,“我管不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冉惊语进屋时,魏琛正双腿交叠,优雅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财经杂志。
“还知道回家?我以为你和周越在一起,乐不思蜀!怎么,他有我让你爽么?”
刺耳的话从魏琛嘴里吐出。他见冉惊语弯身换醒,不搭理他,「哐当」把杂志丢在这一旁,起身走到冉惊语身后,搭理扯着冉惊语的裤子。2
骤然被袭,冉惊语惊慌的回过头,笨拙的拉扯着自己的裤子。
“魏琛,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魏琛眼眸深邃,一只手已经摸了进来。
“你跑出去和男人幽会,我自己要检查检查我名义上的夫人有没有带回来野男人的脏东西!”
被烫伤的部位才上了药,拉扯着发出剧烈的疼痛。冉惊语脚步踉跄着扑进魏琛的怀中,下一刻,魏琛已经狠狠的……
他眼角闪过屈辱的眼泪,巴掌大的脸蛋惨白如纸。
他双手被迫搭在魏琛的强壮的手臂上,声音颤抖着为自己辩解,“我和越哥,只是朋友!”
“越哥?叫得可真亲密。”
冉惊语疲惫的闭上眼,“魏琛,你有意思么!你和苏暖是什么关系,路人皆知。1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提暖暖。”魏琛恶劣的啃着冉惊语的脖颈,“你不就是费尽心思来个我暖床的贱货么!4
玩腻了就踢开的下贱玩意儿。
我管你?我这是怕你在外面带了不干不净的病回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