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烦自己起了反应的身体,无力的抗拒着,祈求让周灿放过他。
“你别这样,伤口真的在流血啊你又不是中学二年级,干嘛做这种事情!”
“你管我?你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吗?你不是这几天晾我晾得很开心吗?干什么又这样关心我?”
宋羽卿张开嘴又闭上,他实在拿这个人没有办法。
就在周灿几乎要得手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起。
他们两个忙着,谁都没去接,于是电话铃声便锲而不舍的一直响着。
这铃声真的太烦了,弄得周灿心猿意马,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让宋羽卿硬起来。
他最后只得烦躁地吼道“k!接电话!”
天天被他欺负的小k把电话接通了,音响里传来一个有些疲惫的声音“周灿,让宋羽卿接电话,快点!”
周灿眉头一跳,他才不肯轻易让宋羽卿接电话,在宋羽卿张嘴要说话的时候,周灿捂住了他的嘴,厉声问“干什么?别人家的人是让你随便找的吗?”
任世钧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事关人命,这个电话他要不接的话,他就再也见不到柳随江了!
宋羽卿倏忽睁大眼睛,一把推开周灿,大声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随江怎么了?”
电话那边,任世钧又叹了口气,听筒里的声音远了一些。
“宋羽卿的电话,你接不接?”
远远的,有个人声道“接你奶奶个xxxxxx——!”
后面一串儿十分粗俗又流畅的国骂。
宋羽卿听的咽了一下口水,柳随江到底是从哪儿学了这么多脏话?
电话里的声音,持续的就是他的骂声,足足骂了有几分钟,宋羽卿仔细的听,突然发现手机里充满了风声!
他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手机这是在哪里放着。
“任世钧,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在天台上,你的好朋友要跳楼。”
“跳、跳楼?!”
宋羽卿简直无法想象对面现在混乱的情况!
他立刻拉大声音道“随江你不要这样子!太危险了,你快回来!有什么事情咱们不能商量吗?为什么要这样呢?”
“没法商量了,我要是没有办法去出唱片,活着不如死了!”
“不是,我们不是已经找到了唱片公司吗?为什么突然这样呢?你先下来好不好?”
“唱片公司?呵呵,那我还得能去呀,我现在活得像个被软禁的x奴!每天除了橛起
屁股伺候某些人,再也没有一点自己的存活空间!妈的,某些禽兽就是没有脱离动物性的原是人类”
柳随江气得口不择言,坐在天台边上,对着任世钧破口大骂!
宋羽卿着急死了,生怕他一个冲动,或者一个动作不小心,从天台上滑下去!
他最后只得哀求道“随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先冷静,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到!咱们见了面,好好商量行吗?”
柳随江不搭理他,只是絮絮叨叨的,跟他说自己写的遗书在哪里,已经填好的词在哪里?让他帯着这些东西,去唱片公司,完成他的遗愿。
宋羽卿心里真的急坏了,可是他又不在柳随江身边,不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任世钧把电话给柳随江以后,柳随江和他说了句再见,就把手机从楼上扔下去了。
宋羽卿心都揪碎了,也顾不上自己这里火烧眉毛,只能抓着周灿,像是拉着根救命稻草,哀求道‘‘阿灿
你帯我过去好不好?我真的很怕他出事,柳随江脾气太暴,真的,说不定一冲动他就跳下去了,求你了,你带我过去看一看,行吗?”
周灿的心里面五味杂陈,周五六天以来,宋羽卿还是第一次跟他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可是每一次宋羽卿来求他,都是为了那个柳随江,周灿就觉得心里很气愤!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巴巴地为了宋羽卿那个姘头东奔西跑,和任世钧那个混蛋联系啊!
周灿抱着胳膊,站的离他远了些,就那么用一双漆黑的眼睛,静静望着他。
宋羽卿能怎么办?
他没有任何依靠,出了这道门,怎么找见任世钧的家,这都是个巨大的困难!他低下头,轻轻握住周灿受伤的手,慢慢的放到自己心上。
“你、你帮我这一次,以后我怎么样都随你。”
“哼,怎么样都随我?我怎么记得有一次?你说过同样的话?之后翻脸就不认人?宋羽卿哽住,咬了咬唇“我这次让k录下来,签字画押,绝不反悔阿灿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