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泠风出声反驳,“他是好人,凭什么要被火烧死?”
“那么,泠风哥,”容惜缓缓的对上他的眼睛,这一刻,容惜没有胆怯害怕,“你就应该和他分手,你们之间的关系,最好断的干干净净的,否则叶总会不择手段的。”
宁泠风身体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天夜里,他做了噩梦,梦到了司慕也浑身薄凉,坐在高位,脚下是累累尸骨,血流成河,他翘着腿,笑凝着他。
随后,画面一转,又是司慕也浑身鲜血的模样,整条街上都是人,举着火把,朝着被绑的司慕也扔去。
他被吓的惊醒。
司慕也皱眉,拍了拍他的脸,低声问着,“怎么了?”
宁泠风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一片苍白,倏然摇摇头,“没事。”
司慕也将他环在胸膛间安抚他,“别怕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宁泠风没说话,脑海里他的惨状席卷着所有的神经,哪怕此刻他就在身边,宁泠风都觉得他像一阵抓不住的风。
天亮的时候,他才睡下去。
而再次睁眼的消息却格外的让人意想不到。
新上任的总统刚发表了就职演讲,第一个指令就是将禁止同性恋写上了法律,并大张旗鼓的开展了“戒同”中心,强制每对同性恋人进去接受治疗。
这则指令一下来,网民就各种反抗,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韩总统的提议还受到老一辈人的赞同,网上分成两批,赞同和反对的各持己见,但经过一番整顿之后,反对的呼声显然更少。
甚至有人点名要让宁泠风强制去“戒同中心”,结果被宁泠风的粉丝轮流骂。
他的粉丝很搞笑,微博言论大都是这样的。
“xxx,你先骂个十分钟,等我放学回家拿我妈的手机继续骂。”
司慕也出去的时候,还交代宁泠风没事别出去,想要什么他去买。
宁泠风点点头,刚送司慕也离开,在院子里看了一会花,后脑勺就被人打晕,晕晕乎乎的躺倒。
再次睁开眼,已经到了医院一间狭小的房子。
叶泽在养伤,削尖的脸看起来愈发的挣狞和可怕。
他脸上没有血色,瞠着宁泠风的时候无端让他升腾起一股害怕,“宁泠风,你当我只是跟你玩玩是吗?现在‘禁同令’实行,你不会以为这只是韩家老爷子一个人的意思吧?老子再跟你说一遍,一周之内和司慕也断绝不了关系,老子就让你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
“不可能!”宁泠风死死拒绝。
“不?呵,老子最讨厌反抗的人,既然你不愿意,那么老子帮你啊,来人,往死里揍!”
身后的两名保镖冲上前,朝着宁泠风肚子上就是一拳。
他死死咬着牙,被揍的鼻青脸肿。
容惜在一边看着,弱弱的开了口,“叶泽哥,差不多点就”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指点我?”叶泽脾气暴躁,随手拿过烟灰缸砸过去,容惜下意识躲过,却激怒的叶泽。
“来人,把皮鞭拿过来!”
叶泽对于他的反抗,火冒三丈,保镖立即拿给他皮鞭,叶泽挑唇,朝着容惜开口,“给老子过来!”
容惜颤巍巍的走过去,眼睛不敢盯着他看。
莫名的,叶泽看着他的这幅模样就爽,他冷哼,挥了一皮鞭甩在他身上,容惜疼的叫了一声。
叶泽冷笑“真像一头畜生,既然是一头畜生,来啊,给老子把衣服脱干净!”
容惜凝着这么多人,小心翼翼的开口“能不能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啊”
他还没说完,一皮鞭马上落在他身上,火辣辣的疼,灼烧着他的皮肤。
容惜疼的龇牙咧嘴,倒抽着冷气。
叶泽却不把他当人对待,一皮鞭一皮鞭的挥过去,“你本来就是老子买的畜生,不,你连畜生都不如!脱啊,畜生,畜生根本不需要穿衣服,你他妈的穿着装给谁看啊?”
容惜抬手,一点一点的褪掉自己的衣衫,几乎是卑微的垂着头走过去。
刚走过去,叶泽就扯着他头发逼迫他抬头看向他,“小畜生,几天没给你点颜色,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了是吗?”
容惜头皮被扯的发疼,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赤裸裸的站着,身子被人肆意玩弄,从心底里升腾出一股羞辱感。
叶泽侧着身,“来啊,用你的zui巴取悦老子。”
容惜蹲下身子,轻解他的衣服,卑微的如一颗尘土,没有任何尊严,身上布满了伤痕,错综复杂。
不知是他咬到了什么,叶泽蓦地发痛,一皮鞭朝着他还未愈合的背上挥去,“滚开!”
“连伺候人都不会,还真是一个废物。”叶泽冷睨着他,一皮鞭又挥过去,对他的求饶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朝着窗帘外边的保镖发声,“把他帯下去。”
容惜心口一慌,立即跪下来求饶,“叶总,求你,求你别这么对我,我下次注意好不好?我再给您弄,求您别把我扔给下边那群人,我磕头给您了,我还有很多利用价值的,真的,我真的还有好多好多利用价值的,叶总,我会给您好好效力的,求您了,求您了”
他卑微的磕头求饶,叶泽坐在床上,高傲的睨着他,“好啊,你的利用价值我现在
是没看出来,不过,你现在去把自这个打进宁泠风身体里,怎么样?敢不敢?”
容惜滞了滞,随后拧紧眉,“好,好我做”
他的生命,从一开始就如草芥,没有价值,为了生存,他必须极力发挥自己的价值
他想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