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儿,我们结婚的第三年,我回了谢氏。”
曲徽瞪大了眼睛,日,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清冷禁欲的教授三叔,而是满篇骚话的霸总老攻?
***
谢寒声摇了餐后铃,佣人进来撤走了所有的餐具,又给谢寒声泡了一杯茶,给曲徽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曲徽捏了捏鼻子,“我去,我可不喝。这味儿……”
“乖乖喝药,不喝药身体能好?”
曲徽直摇头,对一个佣人扬了扬下巴,“赶紧弄走。”
佣人看了谢寒声一眼,没敢动,曲徽一看使唤不动,准备自己动手,端着药就要往厨房里走。
谢寒声也起了身,“娇娇儿,你最好自己喝,不然我不介意喂你。”
曲徽的脸一下爆红,他也是受过小说和国产剧荼毒的人,谢寒声现在这个画风,曲徽觉得谢寒声说的喂他,百分之九十就嘴对嘴的那种。
曲徽慷慨就义,咕噜咕噜几口就喝下了中药。
喝完之后还把碗向下倒了一下,证明自己已经喝完。
可不到几十秒之后,曲徽觉得自己手软到碗都拿不住,谢寒声那张清隽如谪仙的脸也在晃。
日,谢寒声给他下药?
猪脑子啊,曲徽,谢至都说了不能相信谢寒声说的话,你还喝他给的药。
这是曲徽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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