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灵鱼就算在储物袋里放一年都不会有事儿。”苏重威步步紧逼,“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厨子一边磕头一边哭,“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呀!”
“你起来,慢慢说。”苏重明觉得事有蹊跷。
那厨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你说,那鱼是兰姨给你的,给你之后可有经手他人?”
“没人,一直是奴才亲手看护的,连鱼鳞都是奴才刮的。”
“那鱼可是都做了晚膳?”
“是…是…是……都给小姐做成全鱼宴。”那厨子眼神有点闪烁。
“说不说!”苏重威也看出来了问题。
“没有,小的不敢私藏!”,修士的威压笼罩这厨子。
他直接被压趴在地。
“我说!我说,奴才是藏了一条鱼,在我的房间里。”
苏重明给兰姨使了个眼色,兰姨便走出房间,去把那条鱼拿来。
“少爷饶命呀!小姐饶命!奴才知罪。”厨子大哭起来。
苏重明拦了拦苏重威,那股威压撤去。
“你私藏也就罢了,一条鱼而已,为什么还要给我做出这么难吃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