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吩咐车夫,往宋府的方向去了。
玉汤捧着药从大叔身后走了出来,目光定定地盯着苓语转身进入医馆的背影。
“小友,来只糖葫芦嗬?又脆又甜。”
少年回过神,抬眼去看那一串串的糖葫芦,“来一只最大的。”
少年捧着药包一边咬着糖葫芦,一边推开了逢春酒楼后面偏僻的小门。
踩着吱呀吱呀叫唤的楼梯上了楼,推开唯一的一间房门,坤洚青年赤裸着缠着厚厚纱布的上身,倚靠在床上看书。
听到声响后,便抬眼去看。
青年一头黑色微卷的长发披散,眉睫极浓,一双深邃的眼眸不似中原人。
琰阳见少年啃糖葫芦,啃得嘴角红红的,沾着糖渍,便扯着嘴嗤笑一声。
玉汤面色也有些窘迫,伸出小舌头四处舔了舔,又酸又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
琰阳阖上眼歇息,少年便也自顾自地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将药包拆开,按琰阳给的方子准备煎药。
房间很小,如今夏国满城搜寻他们二人,玉汤便也不能到外面去煎药,只能在房间内架一口小药锅,咕咚咕咚煎着药。
水沸腾的声音很大,琰阳连叫了玉汤好几声,少年才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