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只生闷气的河豚。
方闻卿有些无奈,他虽有些迟钝,但琰白所作所为也确实十分不妥,叶元深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谢筠敲了敲二人的房门,“将军,夫人,主院来人询问要不要一同用晚膳。”
方闻卿回身看了叶元深一眼,见他猛得将头转过去面向墙壁,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今日身体不适,便将晚膳送到房间来罢。”
叶元深随意披了件长衫,坦着胸便坐到桌前,来往端着饭菜的和元婢女和小厮都涨红着脸低下头,皆是一副羞涩至极的模样。
谢筠有些怔愣愣地看着关系微妙的二人,身后有个人伸出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带进了那人胸前。
“哎呀,这可是非礼勿视。”
谢筠耳根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推了盛阮一把,“我没看!”
二人相对无言的用过了晚膳,又沉默着各自沐浴,一直到了就寝时,叶元深憋不住了。
叶元深盘着腿坐在床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刚沐浴完,正理着长发的方闻卿,水珠顺着身体在亵衣上留下一片一片的晕渍,贴在青年劲瘦的身体上,叶元深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便咳了咳准备开口。
“雁国一行并非同心。”
梳着长发的手顿了顿,方闻卿有些惊异地抬眼去看叶元深。
“琰白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些。”
乾离青年面颊红红的,说罢便猛得翻身裹紧了被子,背对着方闻卿躺下。
方闻卿笑了一下,爬上床榻,将下巴
搁在叶元深的肩头,轻声道:“夜里好冷啊,我可以抱着你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