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呼正在取护甲,一个扣眼一个扣眼的抽绳,半分心思都没有留给屠昭昭。对此习以为常的少女不淑女的翻了翻白眼,还是迈着步子到他旁边
。
“何呼哥哥”甜腻发嗲的声线,混着娇憨的鼻音,糯糯的就像一只猫儿伸出粉爪挠在了心上。何呼手上动作顿住,抬脸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何呼生得好,英气有辨识度,加之常年习武甚至替父兄缉拿过死囚,行事杀伐果决。常年侵染下有着区别于其他公子的骇人气势,平日里瞧着不显,只是颇为难以接触。看她素来的行事作风,竟无人发现她是女人。当然,何家隐瞒的也很到位。
被这么看着,屠昭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便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表哥,我想去河儒宴瞧瞧。”
“自去拿我的拜帖。”
这意思就是要她自己去啊,这要真拿着何呼的拜帖去了,且不说没有正主她进不去,就算是她进去了凭着小表哥的名声怕也难。。。
“不嘛,你带我去。”屠昭昭撒娇的圈着何呼的手臂晃。
“撒开。”何呼盯着胡搅蛮缠的少女道。
屠昭昭讪讪的撒了手,也不气馁:“带我去嘛,带我去嘛。”
“你若是同三岁幼童一般到地下撒泼打滚,说不定,”何呼拖长声音同时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在昭昭期冀的目光下,“我还是懒得带你去。”瞬间恢复面无表情。
旋即补刀:“屠昭昭,我很佩服你有撒泼打滚的勇气。”
“你带不带我去。”咬牙切齿。
“不带。”稳如老狗。
“那行”屠昭昭说着突然笑的眉眼弯弯,诡异的给了何呼慈爱感“从今天开始我给家里做饭,吃到你答应带我去!”
何呼的表情龟裂。
“去不去。”屠昭昭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小表哥。
“明日来找我,晚了就别去了。”何呼气(qu)愤(ru)的拂袖(?好像没有广袖,哈哈哈)而去。
屠昭昭看着某人远去的背影,想笑又觉牙疼,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不能再来了。
屠昭昭做菜难吃吗?不,是何家小郎君不仅嘴贱还挑剔。典型吃惯了东家,看西家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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