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从车上下来,跟着接待员乘电梯上了三楼,侍候在门口的两位佳丽向他们鞠躬道好,拉开典雅的大门。
三楼内部十分开阔,自助美酒佳肴,中央的舞池美轮美奂,到处是来此寻欢作乐的年轻人。
暧昧光线下的女人们穿着单薄的衣衫,身材曲线姣好,领襟露出性感纤细的琐骨与胸前的乳沟。
这群家世都不平庸的年轻男子,周身飘扬着意气风发,格外吸引人注意。
刘部长看起来是云甸的常客,这里很多小姐都认得他,他因此感觉面上有光似的,在副会长面前侃侃而谈。
“这三楼的酒,唉,”他故作遗憾状,对副会长说,“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难得小郭你来一次。”
大家见刘部长已经这么抬高架势了,你一言我一语地,也说起这里酒的不好来,将自己越抬越高。
副会长但笑不语,而其他人已经见惯了,甚至夸赞起他平易近人,没有一点领导架子。
王旷听这些耳朵快起茧子了,副会长越是有架子,刘部长就越说他没有架子。好比大人哄小孩,明明这小孩不听话,却偏要说好宝宝最听话了。
无聊的客套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王旷心里长草了一样,眼睛不时地往那些女人身上瞟去。
副会长总结性地鼓励了几位校干部,然后说:“不谈正事了,大家好好玩,玩得尽兴。”
王旷终于得了闲空,兴高采烈的样子叫一个社长发笑:“在大会上看王旷挺沉稳的,可下了台在人前,诶——尤其小郭面前,就跟个孩子似的。”
他们都比副会长年纪大两三岁,称呼带个副字不好听,而且校干部间并没有那么严格的上下级划分,平时便亲切地叫他小郭。
副会长听了这话,似乎笑得更开心了点,却见刘部长摇头晃脑地说:“还是缺少磨练呀,不够稳重。”。
他嘴角的弧度收回去了,正色道:“我觉得王旷这样很好。处理汇报工作时严谨冷静,生活中能八面玲珑、贴近同学。这是我们校干部应该学习的,尽可能避免与同学存有倾轧,把关怀温暖准确地送到同学们心里,同时也方便我们工作。这是相辅相成的。”
刘部长等人本来有些喝得迷醉了,这才清醒过来稍加思索,适才还称道副会长的平易近人呢,前后乍听起来是有点矛盾。刘部长的汗珠隐隐落下来,知道自己被那个社长带得说错了话。
不过能把在会所玩乐说成贴近同学,可见副会长果然对王旷青眼有加。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借着台阶下,看起来认真聆听教诲,说:“有道理,有道理啊,还是小郭想的周到。”
他在校干部中算是个大人物了,同副会长一唱一和不显得难看,甚至其乐融融的氛围叫有些人心生羡慕。
这些事王旷自然是不知道了。他和另一个社长先行猎艳去了,一手美酒一手佳人。
醉生梦死带来地狱般的快感——天堂一定不容有这般**。
王旷并不耽于声色,喝得半醉时拒绝了女伴的暗示,随着刘部长等人去四楼的ktv又玩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去蒸桑拿的时候,他借头疼之由和跟刘部长请辞,准备回房间睡觉去。
他把房卡拍上感应区,模糊听见滴的一声,门竟然从里面打开。王旷醉得眼前具是重影,等知道事情的原委已经是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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