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人在做,天在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纵使你手段再多,也插翅难逃了……”小楼盯着她的眼睛,平静的道。
妙音破涕为笑,神色好像又恢复如常,不再那般歇斯底里,痛苦的仿佛肝肠寸断:“她本来就该死,她欠我夫君一条命,我杀死她才叫做天经地义,替天行道,我告诉你们,得月楼,无论那个青楼妓院,你们这些个妓子就是天底下最最肮脏不堪,最最卑贱下等的卖笑工具,呸,我妙音平生最看不上的就是你们这些人!”
老鸨子被指着鼻尖骂,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是一声令下,妙音转眼间就被五花大绑上,只是临走之前,她回过头,问小楼最后一个疑问,那便是,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家事的呢?
这个问题同样简单不过,小楼轻启朱唇:“那天,我无意中看到了你带了许多银子出去时,我就多了个心思,在买药时无意间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和俪娘挂在一起,同时还提到了这个男人的妻子还一手弹的好琵琶,唱的一口好南曲,我就联想到了你给我讲过的鲜为人知的家事,同时也意识到你在撒谎,撒谎就是掩盖真相,我想我已经得到真相了,所以,你的杀人动机便可昭然若揭!”
妙音点头,将愤恨憎恶,无奈惆怅,痛苦悲伤通通揉尽了脸上似干未干的泪痕里,却唯独没有绝望和悔意:“小楼,我不会死的,你记住我今天的话!”
证据确凿,再狡辩也是无用,谁人都不能蔑视大魏的律法,杀人势必要偿命的。且官府也不是吃素的,十大酷刑也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只要人进去,不死也得被剥层皮。小楼不明白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也自当是她疯癫的前兆吧!
小楼走上前去,对着她耳边轻轻呓语着:“妙音,你很有骨气,只是你只怕是怪错了人,如果换做我是你,我会感谢俪娘,因为是她帮我试探出了一个男人的心是真是假,早些离开更是解脱,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太依赖一个男人,男人啊,又有哪些能靠的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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