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你看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该怎么报答我呀?”
“额,你想要什么?别太离谱啊,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李想突然感觉在这里好受了一点。
“那你有什么?”她又继续问。
“我有宾馆的房钥匙。”李想想了一下,才
开着玩笑说出的。
“宾馆?那是什么东西?”她愣了一下,皱着眉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到。
“算了算了,好没有劲啊,我走喽。”女孩一跳一蹦的走出去,踩着反射着聚光灯颜色的地板,但没有往出口去,而是去离这里不远的那个桌位。
到光头佬那里,把她背着的那个包扔到桌子上,另外滑到桌子上一张卡。没有一会,那个男人和光头一脸肉痛的把背包塞满,甚至都塞不下去了,几张从包里飞了出来,那是银色的钞票,落到地上发亮。
旁边的那个男人看了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盯了一会地上的钞票,便转移了目光,他不想被别人发现也捡去。
但女孩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他,在把包弄好后便一弓腰顺手抄起地上的贝利,塞入大腿的口袋,还对那两人嘲讽,一只手指夹着钞票对两人转了转“羡慕么,这是我应得的,可惜没有你们的”
说完就背着大包王出口一跳一蹦的走去,包的大小高度大约一米,宽有半米多,材质是那种灰色的粗布包裹,她略微小的身体从旁观感觉看,就跟背着一个小山似的,但那个女孩好像没有用太多的力气。
“喂,咱们亏了多少钱?”男人惆怅的掐灭烟头。
“你还在想亏了多少钱?你先想想你该怎么活吧,你觉得老大会放过咱们吗?”光头佬也抽了一颗烟。
“那不干我们的事,是他自己搞砸了,我也没有办法。”男人叹了口气。
“可那个扩音电话虫是我们负责的,鬼知道那个女的是怎么弄的,我竟然除了砸碎它一点办法没有。”光头捂脸。
“要想把风险降到最小,就必须否认自己的错误!”男人阴冷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房间里,聚光灯照不到的地方,古典的台灯发出淡淡的光,衬托着房间的淡黄木板,房间的格局四面有着被救生圈套进的圆窗,窗外翻滚着海浪。
黑木所铸成的木桌,仿佛被大海的巨浪冲刷了上百次,台上幽黄快要燃灭的蜡烛旁,平放着蘸着墨水的羽毛笔。
桌子旁的椅子还在旋转,木门“吱呀呀”的响着,显然主人刚出去不久。
中年人笔直的站着,和青年笔直的坐着构成一幅画面,只是这幅画的人脸是阴黑的,如果你看到他们的脸你估计会感谢我,因为他们的脸都是扭曲的,青筋在脸皮上不断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