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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复杂至极(2 / 2)

申屠木一个手势,示意申屠远起来,接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我明天还要去江南贩些布匹回来。”

申屠远站起来,凑到申屠木身旁,着急说道:“那师父的事呢?师父他还有老伤”

申屠木突然给了申屠远一个巴掌,大怒道:“我说过了,这件事不用你管。”

申屠远说道:“那父亲可能待孩儿向您交代一下,师父失踪时的一些细事啊。”

申屠木又是给申屠远一巴掌,大喊道:“这事情不用你记着,我自己会去调查,你给我滚回房间去。”

申屠远见申屠木眼前架势,冲申屠木一甩眼,愤愤的跑回了楼上,砰的关上了门,在房里连摔带砸。

申屠木冲二楼大喊道:“我不管你痛快,你再以后,只需好好,不许听那窗外事,还有若再学武,等我知道了,打断你的腿脚。”铁青着脸,长叹一声,快步移到后厅。

此时在风楼外牵着马的武成义,打算进来表示一番恭敬,再细说下卢凡之的细事,但一听里面状况,怕再添乱,便就悄身绕到了后门,将马交于马夫,转身离开。

那武成义走后,唐千随之来了,r了风楼里头,手里还拿着不少的本稿纸。

申屠远像放弃了整个握在手中的天下一般,且是死抓不放,被生生硬是隔断了。

或许这对于一个清不清还待费心思考的江湖来说,算得上大事一桩,但申屠远清楚,他这次必须放弃的是本来就缺得很少的道义。

万千美景最记恨秋的离去,它夺去的是那些认为自己是最为美丽东西的美丽。因为这是规律,所以只能是存在怨言。

这时的天有了不尽的凉意,有时似一把把夺人性命的暗器,冷不丁儿就会往那单薄的衣裳上,插那么一把,剌那么一下,当然这是幸运的时候。

若是不幸的时候,想那所有的暗器,都会往那么一个人身上招呼去吧。

枯枝败叶是此时的景,虽说少很多,但也是多了不少别的。

在茂盛时,存在了的觉不出什么好,那刚刚来了的,习惯了,也就感不到了是哪方面的坏。

申屠远趴在靠近窗边的一张黑漆檀木的桌上,透过窗棂,对窗外的一切望眼欲穿。

对申屠远来说,此时的自己就像是监牢里的囚犯,窗子就像监牢里的牢笼,那被胳膊压着的卷,就像是束缚囚犯的手铐脚镣,不时再想起暮尚图叫他死命的训言,那就像是刑罚时抽打犯人的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