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四阶的天材地宝。
吞服了玉露天浆后,姜河顿感耳聪目明,五感进一步加强。
浑身说不上来的舒畅。
以前堵塞的经脉豁然畅通,灵力通畅无阻,法修修为,距离元丹境只半步之遥。
当年,他若得到玉露天浆,何苦年过四十,修为还在练气六层!
最起码也能步入筑基期!
此外,身上一应暗伤,都在这次洗礼中尽数消失。
只是浑身黏糊糊的,从毛孔排出不少污垢。
但不过一道清洁术的功夫,浑身又变得干燥清爽。
姜河检查完身体,确认无误后,这才回应门外的少女:“没事了,闭关之后,伤势尽愈。”
金发少女这才推开门,探出半个脑袋张望着:“嘿嘿,元夏真厉害!她推测你会在此时出关,还真是啊……就是,她表情好奇怪。”
姜河脸皮微绷,他还不知道元夏的想法
因为之前他就嚷嚷着累了。
元夏多半以为,是被她吸出血的……
不过坦白而言,姜河心头也有一丝忧虑:
“苏苏,你来得正好!”
“诶”
金发少女一脸茫然地被姜河拉到怀里,她羞嗔道,
“你……旻心说的果然是对的!刚出关,现在还是大白天就忍不住了……”
姜河也很无奈。
可这关乎到他的终身幸福!必须得狠狠检查一下!
……
云海翻涌如怒涛,浩瀚海天之间忽生异变
海面之上,空间忽而一阵扭曲,裂开一道黑缝。
青衣女子牵着粉发女孩,从中踏出,裙裾拂过处虚空裂缝如伤口般缓缓愈合。
滕真意眸光穿透三千里云霭,明珠城飞檐斗拱在神识中纤毫毕现,更远处四象周天阵如北斗悬天。
“这一次,姜河倒是帮了我大忙……若不是他引走神感教两大法王,本座岂能这般轻易抽走一州灵脉。”
她指尖缠绕着一条吞吐信子的灵气小蛇,正是平州地脉精魄所化,
此人,正是滕真意!
她数日之前,成功夺走平州灵脉,实力进一步恢复。
举手投足间,隐隐有元婴威压!
“若是一举夺走整个朱明域的灵脉,应该足以恢复修为,重达化虚……但这方天地,似乎已经不容化虚天君诞生,不,不止是天君。甚至想突破至元婴境,都沦为不可能之事。”
滕真意蹙眉,天道枷锁的滞涩感如附骨之疽,当年举手可摘星辰的修为,此刻竟连推演天机都有着阻隔。
但她大概能感受到天地间的限制。
天道有缺,无论她再怎么想尽办法恢复修为,也很难到达曾经的高度。
顶多至元婴后期。
都不一定能无敌世间。
重回元婴境之时,她便隐隐有所觉,天底下尚存在不少老不死。
譬如,妖域中潜伏着一尊强大古老的大妖。
山州群山之间,酝酿着一股可怖气息。
而在青阳仙宗这天下第一大宗内,更蛰伏着令她都心悸的存在。
这方天地虽残破如将倾之厦,梁柱间却盘踞着太多古老存在。
滕真意素手轻挥,云气凝成棋盘十九道,黑白双子自行推演天机。
但见代表青阳仙宗的玄黑棋子骤然绽放血光,竟反噬得她指尖沁出朱红。
“果然.”
她抹去血迹冷笑,
“此界元婴皆如风中残烛,每次出手便要折损元气。难怪那些老怪物宁愿枯坐洞天,不愿随意出手。”
“嘤!”
小粉蛇噗的一声,同时吐出口鲜血。
她愣愣擦着血迹斑斑的小嘴,反应过来后,
气的用小拳头不停砸着身侧女人长腿。
坏女人!
她们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坏女人受伤,还要连累她小粉蛇!
滕真意脸色带着无奈,不复缥缈之意。
她摸着小粉蛇的脑袋:“还不开心呢这不是带你来找他了那家伙……怎的惹上一位元婴真君”
太真天主隔空出手,骇人威压自朱明域西边的高州碾压至东边的平州,惊动了大半个朱明域。
滕真意同样感受到,这才暂时放弃寻找其他灵脉,专程来找姜河。
“呜……”
小粉蛇捏着下巴,软软的眉毛蹙在一起,难得说人话,
“河州,还有另一位。”
滕真意顿感头疼,这另一位,自然是玄英仙宗的元婴真君。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斩杀萧黯不过半年,起码还有半年,这位真君才会发现萧黯身死。
倒不能怪玄英仙宗大意,实在是玄英仙宗太过相信神剑。
谁能料到神剑会无声无息被人夺走
“呵,姜河恐怕正焦头烂额之际。”
滕真意轻笑一声。
她都能想象姜河见到她时的惊喜了。
自己的出现,对他而言岂不是神兵天降
“走,给他一个惊喜。”
滕真意难得起了一分少女心思。
“嘤”
小粉蛇指了指苍平城的四象周天阵。
赤练焚天阵虽然受损,可四象周天阵尚且完好,虽没有元婴级别的战力,但寻常元婴真君,是不可能暗中潜入阵内。
“无妨,夺得灵脉后,本座轻而易举便可踏入四象周天阵!”
滕真意自信一笑,拉着小粉蛇,眨眼间便再次消失原地。
下一刻,她便悄然出现在苍平城的一道小巷里。
没见过世面的小粉蛇,乍一看这繁华的现场,粉玉般的眸子顿时亮起来,不住地拉着滕真意的袖子:
“嘤嘤嘤!”
意思是让滕真意带她去玩。
这蠢蛇,心智怎的和小孩似的
偏偏又能做出蛇吞这种事情……
“待会让姜河带你去玩。”
滕真意有些头疼,匆匆拿出昔日留给姜河的信物,闭目感知,不过片刻就察觉到他如今的位置。
“嗯附近竟然还有一位胎丹真人似乎来自青阳仙宗,不足为虑。”
青衣女人不屑一笑。
身形消没,再次出现时,已经在一个厢房内。
“姜河……别舔啦我害怕。”
女孩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什么意思青衣女人愣住。
“苏苏,你好白啊……”
“才不白……”
明明是夸人的话,但少女却异常的抗拒。
“唔,避税这么多,看来可以调查了。”
依旧是奇怪的话,滕真意听不明白,但看着不断晃动的床幔,大概也明白此刻发生什么事情了。
混蛋!
滕真意脸色渐渐阴沉,她还以为姜河此时有多不安,正迫切需要她呢。
结果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被元婴真君袭击后,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做这事!
“嘤嘤嘤!”
小粉蛇却不一样了,听到姜河的声音,欢快地蹦到床上。
“呀!”少女顿时尖叫出声。
“嘤!”
粉发女孩坐在少女白皙的肚子上,歪着小脸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