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发现啊,你们兄妹三个,也就贾正经的脾性不一样,你跟妹妹的行事做派倒是像的很呢。”
贾赦抠抠下巴,“诶,你说,他会不会是老太太打哪儿捡回来的呀?”
“谁啊?”
“贾正经啊。”
邢氏咯咯的笑开了,“保不准呢,但是吧,你不觉得他是最像老太太的吗?无论是长相还是言行。”
贾赦笑了笑,“难怪老太太偏心呢,这么说来,我娘其实也没多在意我爹啊,不然,她怎么会不待见我呢?”
邢氏拍了他一下,“这种话也敢乱说,幸好孩子们不在跟前儿,否则有样学样的怎么好?”
隔天,去查崔家阎家的人便都回来了。
“爷,崔桓是进士出身,只是当年的名次不高,兼之又没有靠山助力,虽然没有被外放,但也只是混了个七品小官儿,要不是他岳家有些财力,给他夫人的嫁妆丰厚,以他的俸禄想在京中立足,定是千难万难的。而且他这人心直口快的容易得罪人,更加是绝了自己的升迁之路了,他又鲜少与他人交际,在京兆府里形同于隐形人。”
“哦?这么说,崔家的底子很干净了?那他岳家那边呢?”贾赦问道。
“他岳家是开酒肆发家的,靠近贡院的状元楼就是他们家的,那身后的靠山是礼部员外郎孔安。我们也去查了孔家,那一家子都是些满口之乎者也的酸儒,平时清高孤傲的很,在朝中的关系很简单,但因着其是孔家分支,别人虽不喜,却也不敢轻易得罪,是而状元楼才开的那么稳当。”
“嗯,崔大小姐的风评如何啊?”贾赦又问道。
“崔家姐弟两个,崔二公子方才十岁,其母亡故后,一直是崔大小姐在照顾着的,并无不妥之处。”
“那你一会儿去东府把这些情况告诉贾珍。”
“是。”
接着,贾赦又问起阎家的事情来。
“爷,这个阎开的父亲阎实,曾是老国公手下的一名校尉,顺安八年,在与北蛮的一场冲突中埋骨他乡了。成年后的阎开便也入了军中,七年前才调任的城门官。他这个人也是个直脾气,但身上的功夫不弱,尤其是一杆枪耍的出神入化的,人送外号‘阎王枪’。”
“原来是他啊。”
“爷认识此人?”
“没见过,但其的名号如雷贯耳。”
“他的这个闺女也有一身好功夫呢。”
“哦?还是位女巾帼?脾气长相如何?”
“肯定不是似咱家小姐这般的闺阁小姐了,长得英气十足的。”
贾赦蹙了蹙眉,“男人婆吗?”
“那也不至于,只是相较于柔弱的小姑娘来说,她的五官上秀气中多了一丝英气罢了。”
“这就好,宝玉那小子打小就好颜色,要是个丑的,就只能回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