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似乎没有停下的意味。
从昨夜开始下,下到今天还越演愈烈。
潮湿的雨气在不断敲响世间的落雨中弥漫。
晓阎捏了捏眉骨的位置,看着有些畏惧模样看向自己方向的男生。
“呃……”
看着举手欲言又止的他,晓阎摆了摆手说道:“上厕所去吧,别去太久。”
如果单纯是职位的提拔,那到也就无所谓。
因为走了留下一个空位,给了他们往上的空间,抱怨的可能性不大。
可赋予监管他人的权责的话,那就天然的会让二者处于对立的位置。
或许有人会拿鸡毛当利箭,用着芝麻大点的权力去折腾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并不少见,毕竟很多人都处于被剥削的一方,当拥有支配他人的权力后往往会忘我迷失。
但晓阎没这个兴趣,他比较……内向?
所以也就懒得去卡这方面的事情,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他更好奇的是,到底是谁?
平平稳稳的靠业绩上位,也没有说招惹哪位。
要说什么离谱党争之类,不站队就是站队的言论话。
他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平平无奇的一天就那么被搞了。
而且能给齐总吹风,说动的家伙。
他也不会上杆子去招惹,肯定是能躲就躲。
可就这样……,why?
晓阎想不通,唯一从昨天发现的异样就是这副莫名其妙出现的面具。
嗯……,莫名其妙的被针对以及看起来就诡异的面具……
这怎么看都像是那些脑残小说的发展。
晓阎拉开抽屉,伸手去触摸那塑料质感廉价的面具。
呵,应该不过是多虑了而已。
笑着摇摇头,就把抽屉给合上了。
……
“怎么样?开心吗?”
星倚靠在黄花梨制成的椅子上。
俯视着,对着被下人按住且被打断双腿跪倒在地的白猿反问到。
他笑的很灿烂,而与之相对应的白猿就显得很狼狈了。
血污从破损的额头出蔓延至这张白猿面具上,碎牙被唾弃在地上。
尽管如此他依旧抬起那双明亮的眸子,毫不掩饰的杀意去仰视那草芥人命的星。
“就这么想要杀了我吗?”
星戏谑的挑衅到。
然后摆了摆手,如同恩赐般的对着白猿说道:“你就不想要知道我是什么能力吗?”
“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弱点,然后再苟且偷生尝试着逃出去吗?”
听到这的白猿就知道对方肯定会让自己知道不知真假的弱点,然后再专门留下个漏洞等他去钻。
在以为一切大吉之后,在以为即将逃出升天的时候,在以为能够让一切都值得的之前。
亲自出现,如同捏碎一把香艳的花般,毫不留情的撕毁他心底的侥幸。
说不定还会着迷的舔舐一下,因花瓣碎裂开来的汁水。
这个二者都心知肚明,但星丝毫不担心白猿不如他所愿。
“所以,还这么凶狠的看着我吗?来,嘬嘬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