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引着我把她送到她家里,眼前是一座只有一间卧室的茅草小房子,随后我还把部落里的医生给找了过来,我们这里的医生虽然对平时的发烧感冒并没有良好的办法,但是对一些外伤还是非常有经验的,毕竟部落里出海捕鱼,驱赶附近丛林中的野兽,许多小磕小碰总是在所难免的,部落里在长时间的积累下,还是找到了一些治疗办法。
把女孩放在床上,突然她却出声说自己的胸有些闷,喘不过气来,我见她呼吸急促,面色苍白,不以作假,可对这种情况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医生也表示自己无能为力,随后又说去配点补气补血的草药试试看能有什么效果。
医生离开后,我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回的渡着步子。
这时床边传来“丁朗”一阵脆响,原来是那位女孩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只见她双手撑着身体,满头大汗,呼吸更是仓促异常。
我走过去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那位女孩抬起胳膊一把抓过了我的手,用力的按在了她的胸前,我惊奇一个受了伤的女子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是面对着那一对,虽然因为主人的瘦弱而有些发育不良的胸脯,传到手中的触感也不仅使我涨红了脸。
小手带动着我的大手在上边使劲的按压着,不过这时那位女孩的呼吸却神奇般的舒缓下来,我以为是自己的按压起了运用,主动的双手叠放在上边,给她继续进行着心肺复苏,女孩的呼吸果然慢慢平静下来。
看她平静下来,我刚想拿开手,只见她又连着喘了几口,吓得我连忙继续按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鼻尖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气味,我感觉全身有些燥热。可能之前我喝了酒,一放松下来就有些迷糊,我的眼皮越来越重,精神上也越来越涣散,最后我终于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
第二天,我幽幽醒转过来,太阳照进了房间里,我扶着蒙疼的脑袋还没有缓过神来,环顾四周屋内的唯一摆设就是床头边上的一盆紫色的已经枯萎掉的昙花。
似乎是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外面传来脚步声,一进门我就发现面前的人,就是昨晚的那位女孩。只见她的手中还端着早点,走近来朝着我微微一笑。
过会儿我才知道,这里是那位女孩的家,昨晚我躺在她的闺房里和她睡在一起,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女孩羞涩的一笑称呼我为丈夫。
我成为一个丈夫了?我这时还没有清醒过来。
后来,艾莉出生了,她的出生给我带来了无比的欢乐,我爱她,也爱这个家。
再后来艾莉的母亲,总是因为日常生活中的柴米油盐,对我大吵大闹,我不知道她的性格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直到后来她终于离开了我,离开了这个家,到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这时我才明白她的心已经不属于我了。
不过还好我有艾莉,这个每天都能给我带来快乐的小精灵,爸爸发誓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