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已经不是同学们在议论了,而是连老师们都开始悄悄谈论,背后用奇怪的眼神看老张,女老师甚至都会躲着他走。
一天放学后,严岩他们几个一起回家,闲聊中石磊提起在办公室门外偷听到的话,老师们说老张的话很难听。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在国内这么久我也看懂了,国内的老师并不像国外,所以老张这种行为是稍稍有些反常……”李梦竹说。
“你不会也那么想吧?”石磊怀疑地看向李梦竹。
李梦竹瞪了他一眼,说:“怎么可能?我是觉得老张对严小浪的关心像是父亲对女儿那种……无微不至。”
“你这跟那些八婆说的不是差不多么,男的对女的关心也无微不至。”石磊说。
“你这种单细胞动物是不懂的!”李梦竹嫌弃地甩下这么一句独自上楼。
石磊拽着严岩的胳膊问:“她刚刚说我是‘单细胞动物’,什么意思啊?”
严岩看看他,说:“字面意思呗!”
说完他也拉着严小浪走进单元门。
“字面意思……单细胞……我记得我应该是多细胞动物吧?她怎么说我单细胞……”石磊一个人嘟嘟囔囔地在后面跟进去。
虽然风言风语这么多,但是老张就像是风暴中心,丝毫不知情,第二天高兴地走进教室,对同学们宣布说年级要进行一场篮球比赛,让同学们课余时间多多练习。